说完就要强行将贺玉安带走。
我只觉得荒唐,抢人道侣还如此振振有词。
我捏诀提剑,拦住了她,抢回贺玉安。
我救治贺玉安时,才发现他早已元阳尽失。?
我虽心有芥蒂,但当前最重要的是解毒。
用阴年阴月阴时女子的元阴去救治的法子虽简单,但同时也要求被救者元阳未泄。
可惜,这个办法不能用了。
我求到师尊处,说清了原委。
师尊默然不语,想来他也不知道贺玉安何时失了元阳。
师尊告诉我,除了此种方法,还有一人可解太攀蛇毒。
只可惜,那个能解毒之人早已销声匿迹二十多年。
我立即发动一切力量去找解毒之人。
每日每天一碗心头血保贺玉安脏器不损。
同时用各种奇珍异草吊着他的一口气。
就这样,过了一个多月,我的兄长终于带来消息。
那解毒之人早已飞升,而他恰好有一后人近期出现在极北之地。
于是,我千里迢迢直奔天寒地冻的极北之地。
在漫天飞雪,滴水成冰的屋外跪了整整七日,差点把自己冻成一座冰雕,才堪堪得到一粒解毒丸。
我喜极而泣,不眠不休回到宗门。
可没想到,刚进洞府,居然发现姜锦心正温柔地喂贺玉安喝药。
“大师姐,你不在这几日都是我在照顾师兄的,你不会介意吧。”
我沉着脸不说话,把手中的小药丸喂入贺玉安口中。
“大师姐,我刚给玉安喝完我家祖传治蛇毒的药,这来历不明的药丸可不能乱吃啊。”
贺玉安也皱着眉附和,“不必吃药丸了,我喝了锦心师妹的药好多了。”
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撕扯着我的五脏,翻搅着我的六腑。
被冻伤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我的身形。
我踉跄着后退几步,我扶靠着门扉,自嘲地笑着。
后来在梵天秘境,也是一样的厚此薄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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